安慰,也把安慰回馈给对方;相比之下,上官飞燕虽然很关心牛犇,牛犇却不太愿意在其面前表现脆弱,受伤时甚至会刻意躲着对方。回想起来,儿时的那些纯真情感固然让人恋恋不忘,训练中经历的磨难也很珍贵,些许怨言早已烟消云散,心里只剩下感激。遗憾的是这种感激全部沉淀在梅姑娘身上,与那个胖子基本无干。
偶尔想想,那位自诩俏郎君的胖子其实挺冤枉,师徒斗智斗勇多年,他在牛犇身上付出很大心力,得到的除了折磨就是无奈,物质、感情都没落到什么好。
胖子现在在哪儿呢?有没有因为喝醉酒后摸女孩的屁股被人大骂......
不知道为什么,今天牛犇想起洪飞的次数比较多。
“快四年了。”
“......呃......”
回应将牛犇惊醒,抬头望着那张苍白而且不再熟悉的阴柔面孔,牛犇迈步过去坐到床边,神情关切。
“受不受得了?”
“这不还活着。”福生被绑得像个粽子,脸上看不到丝毫血色还破了一大块皮,形容称得上惨不忍睹。由于被固定在病床上,他的视野受到限制,需要转动眼球才看得见牛犇的脸,很是费力的样子。
“多亏你的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