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明显不高。
李永生不得不打个折扣,十五块银元将收音机租出去了,不过租金是不能少的,就是一天二十钱——你要是能把景教谕叫来,我给你免租金!
学长和学姐心里有点不舒服,不过大家只是同出身于博本院,他们离开修院的时候,学弟还没入校(院)呢,也真没啥交集。
两人抱着收音机下楼,正正地撞上一个中年汉子上楼。
那汉子见到他俩手里的收音机,眼睛就是一亮,“敢问二位,上面可是租收音机的地方?”
得了确切答复之后,汉子一溜烟跑上了楼。
学姐忍不住撇一撇嘴,“学弟的买卖这么好,也不知道多照顾一下自家人。”
“人家已经照顾了,”学长干笑一声,然后眼珠一转,“且稍等,看那汉子是多少钱租的……学弟若是对咱们不义,咱们心里也有数。”
心里有数不代表要报复,但总是看清楚了一个人。
两人没等了十息,那汉子就急匆匆地下来了,见到他俩没走,眼睛就是一亮,“我加两块银元,你这收音机可否让给我?”
学姐一听不干了,“你看我夫妻就差这点钱?他不租给你,定然是你做差了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