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哪里有做差?新加了二十钱的租金,我都认了,”汉子委屈得叫了起来,“可他偏偏告诉我,今天没货,要我过几日再来,我哪里等得了那么久?”
学长斜睥他一眼,“押金几何?”
“二十块银元啊,”汉子愕然发话,然后,他似乎猛地想到了什么,“你们押了多少?”
夫妻俩交换一个眼神,果然心里有数了——学弟房间里,起码还有二十台收音机的。
学姐心里有数,少不得微微一笑,“我们押了三十块银元……只说给你听,你传出去,我们是不认的。”
“啧,”汉子咂巴一下嘴巴,愣在了那里,“果然是我做差了,可是……三十块银元,真的出不起啊。”
楼上,肖仙侯看到汉子失望离去,忍不住问李永生一句,“既然还有收音机,为什么不租出去?”
李永生懒洋洋地回答,“手上总是要备点存货才好。”
“左右不过是留给一些关系,”肖仙侯不以为然地发话,他对这些迎来送往,也不陌生,“你每天都能生产,哪怕今上要用,存货不够,临时做就是了,备那么多干什么?”
李永生嘿然不语,好半天才回一句,“我要告诉你‘饥饿营销’……你懂这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