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好像忘了很多事……快请坐吧。”
郭冬岳缓缓坐在床边,小紫和豌豆黄这才停止了重复说话。
母亲好奇地打量着他的脸,“你是谁呀?为什么小紫和豌豆黄会认识你?我从没带它们出去过,它们应该不认识别人才对。”
郭冬岳再次犹豫了,是如往常一样徒劳无功地解释自己就是你的儿子,还是像张子安那样信口开河,随便编一个身份来哄她开心呢?
就在这时,小紫又开口了:“冬岳!你长大了啦!”
豌豆黄随声附和:“长大,动约!”
如同刚才一样,小紫和豌豆黄不断地重复着,忠实地执行着理查德教给它们的讲话策略。
一遍又一遍的重复。
语言是最深刻的记忆,至死也不会忘记,因为每天都在无数遍不断地重复。
母亲盯着他的脸,“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?你认识冬岳那孩子吗?”
郭冬岳点头,“认识,我一直看着他长大的,想不想听听他长大后的事?”
母亲笑了,“你这人真有意思,冬岳还是个孩子,你怎么知道他长大后的事?”
“我会算命,而且我算得一向很准,反正您现在没什么事,要不要听听?”他脸上挂着自信的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