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说道。
母亲摇头,“我不信算命这一套,除非你有办法证明。”
郭冬岳知道她从来不是一个迷信的人。
“好,那我就来说一些只有你和郭冬岳知道的事吧。”他想了想,“对了,他会成为建筑设计师。”
母亲一怔,“你怎么知道那孩子想当设计师的?”
“因为我会算命啊。”他笑道,“还记得那天么,你和他一起从外面买完东西回来,突然暴雨倾盆,你们跑到教堂去避雨,你看着教堂的穹,这算什么,等他长大了,要建造一所更漂亮的大房子给你住,再也不住这间又小又暗的破公寓了……”
“记得,我记得!”母亲的语气突然激动起来,“可是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郭冬岳笑而不答,“我还知道另一件事,一件只有你知道的事。”
“什么只有我知道的事?”她有些戒备地回应道。
郭冬岳指了指笼子里的两只红面鹦鹉,“我知道你等郭冬岳上学去之后,自己在家里教它们说话,而且我知道你在教它们说什么。”
“这不可能!”她断然摇头,“我不信!”
郭冬岳哽咽着说:“那是一首郭冬岳很小的时候,在你的生日那天向你背过的《游子吟》,连他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