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这样下去,不出几分钟,就会有人发现笼门被打开了。
就在这时,飞玛斯背上的贵宾幼犬突然使劲地蠕动了一下身体,像是想要挣脱项圈的束缚,跳下飞玛斯的背。
“别动。”飞玛斯侧头说道。由于视野所限,它只能感受到幼犬身体的蠕动,却不知道幼犬要做什么。
老茶微微一瞥,看到幼犬满脸孺慕之意,不禁咦了一声。它凝神侧耳倾听,仿佛从空气的喧嚣中捕捉到很轻微的声音。
“去那边看看。”老茶指着一个天棚说道。
飞玛斯驼着幼犬从编织布下钻进天棚里,这个天棚下全是各种小型犬。
“呜~”
幼犬的挣扎更剧烈了。
飞玛斯吸了吸鼻子,从成千上万种气味中分辨出一股若有似无的味道,与幼犬身上的味道很接近。
它循着气味找过去,来到一个笼子前。
这个笼子的笼门也被打开了,是老茶打开的,笼子里有一只体型正常的雌性成年贵宾犬,躺在结成硬块的粪便里,狗毛肮脏而且臭气熏天。它像是听到了幼犬的声音,勉强睁开眼睛,向笼外投注一缕混合着希望与绝望的目光。
雌犬身上有幼犬的气味,幼犬身上也有雌犬的气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