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猜,飞玛斯知道这只雌性贵宾犬就是背上幼犬的母亲。
在旁边的笼子里,还有几只幼年贵宾犬徘徊在笼门口,不知道跑也不知道叫,交替地注视着雌犬与飞玛斯背上的幼犬。它们身上也有雌犬的气味,只不过已经很淡了,大概都是同一窝生下的兄弟姐妹,因为体型正常免去被注射溶脂针的命运。
飞玛斯转过身。
老茶明知时间紧急,但还是叹了口气,替飞玛斯解开项圈,放开它背上的幼犬。
幼犬跌跌撞撞地走进母亲的笼子里。
奄奄一息的雌犬动了动脖子,勉强抬起头,用鼻子亲昵地拱了拱幼犬。这条幼犬虽然与它生下的其他孩子体型相差甚远,但依然是它的孩子,血浓于水。
幼犬安静地趴下来,伏在雌犬的身边,睁大眼睛盯着母亲,眼神中洋溢着孺慕之情。如果雌犬的样子不是如此狼狈不堪,这本该是非常温馨的一幕。
飞玛斯已经因为悲伤和愤怒而全身哆嗦。
老茶蹿至天棚顶上,远远地望向张万国所在的方向,那里聚集的人群正在散去,有好几个人正在向这边走来,说不定路过时就会进来看一眼,那一切就前功尽弃了。
“飞玛斯,咱们必须要走了!”老茶从高处一跃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