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在想什么?”
暗叹口气,安伯尘勉强一笑道:“看婉儿姑娘和女国主的关系,想来身居高位,备受宠爱。安某只不过有些好奇,为何姑娘府中不见下人?”
“下人……”
婉儿若有所思的念叨着,随即抿嘴一笑道:“原来你是在奇怪我府中为何没有奴仆。自先帝率领先民来到此处,便废除了奴仆制度,我离过子民各安其职,按劳领俸,何来下人之说。”
安伯尘一怔,婉儿所言的法制可谓前所未闻。
转念一想,安伯尘摇了摇头道:“既然你离国子民不分高低贵贱,那国主岂不空设?再者,适才王宫中,簇拥国主而来的那些宫人不是奴仆又是什么?”
“她们怎么会是奴仆?”
婉儿一脸古怪道:“她们在王宫任职,也是按劳领俸,白日在宫中做活计,晚上各回其家,可不是像古书中记载的晋朝那般,一入宫门深似海,挨到白头把家还。至于司马姐姐,她虽为我离国之主,可也不过是统领全国大计,穿着锦衣玉服,住在华丽宫殿,也是她应得的,因为她每日要处理那么多政务,劳心劳力,付出的越多,获得的自然也就越多。”
放在大匡,婉儿这番话可谓大不敬,可从她口说道来,却好似理当如此,听得安伯尘目光迷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