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渐渐陷入沉思。
“看来古书中说的也不全对,男人喜欢发呆。”
打量着安伯尘,婉儿嘀咕道:“也不对,古书中说男人和女人是一样的存在,每个男人的性格习惯不尽相同,看来这个男人就喜欢发呆。”
夜风吹来,略带凉意,婉儿打了个寒战,连忙拉起安伯尘的手:“先进屋,今晚可要好好和你畅谈一番,想来这么多年下来,我离国和外面的世界已有太多不一样之处。”
婉儿的手并没她的声音那般柔软,虽不算粗糙,却也磨出了两三个茧子。
安伯尘稀里糊涂的跟着婉儿走向里屋,右手握枪,可迟迟下不了手。婉儿包括宫里那个女国主其实都并无恶意,只不过从晋朝末年至今千多年下来,离国女子们的想法和大匡中人已变得截然不同,很难去说谁对谁错。
对于离国人来讲,安伯尘这个从陈旧史书中走出的男人就算不是妖魔鬼怪,也能称得上是异类。
……
夜风从门缝中钻进,吹得台前那排红烛摇曳起伏,映上窗帘,却好像一群士卒纠缠殴斗在一起。
安伯尘心中也在打着架,无邪就在榻旁,只需提起便能将身旁的女子打晕。
此时此刻,安伯尘正躺在榻上,榻旁的矮墩上放着一壶酒,婉儿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