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你,你……”紧紧握着凶器,无法继续说下去。
    ‘甄美丽,我问你,世界上说什么话最伤人又最愚蠢?’
    ‘回长官,你爱过我吗?’
    妈的,问吧,代表着愚蠢,不问吧,又觉得不甘心,他姥姥的,说来说去,她也就是个超级大俗人,且现在问这些有何用?只是让自己变成一个大傻子,有时候真的好希望自己是个童言无忌的孩子,什么都可以说,将所有憋屈都化为了恼怒,有力的小手狠狠一推。
    “唔……”
    男人扬起头,即使再厉害的男人,身体上某些部位也是碰不得的,那种痛,仿佛几百颗子弹同时打进,顷刻间遍体鳞伤,不求饶,不讨好,就那么死命的咬紧牙关忍受着,十根手指鹰爪一样强硬的弯曲,比起上次,过之而不及。
    砚青疯了一样,即使小手儿里已经鲜血横流,也没停止。
    ‘砚青,你真爱上我了?’
    ‘你老问我,那你呢?你有爱我吗?’
    ‘我不知道……唔!’
    ——
    ‘这叫胎动,柳啸龙,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!’
    ‘都喜欢!’
    ——
    ‘好!柳啸龙先生,你愿意接受砚青女士为你的合法妻子吗?’
    ‘我愿意!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