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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‘不要多想,没事的,就算是畸形,我也养的起。’
    ‘会不会是基因问题?’
    ‘就算是也是我这边的问题,你现在好好安胎!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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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‘今天我不愿意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,我只问你,你……你……爱……我吗?’
    ‘这个……爱……不爱的……’
    ‘希望如此,喂!你刚才还没回答我呢!’
    ‘孩子醒了。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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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半个小时,都是男人压抑的喘息声,带着无法描绘的悲痛,说不出的愤恨,眼镜还完好无损的戴着清爽的鼻梁上,眼眶微红,颠覆轮回的脸庞更是变了形,额头上薄薄的一层汗正以缓慢的速度连接,不一会成为了一颗豆大水粒滑进耳廓,喉结滚动得嗓子沙哑:“你……够了……没有?”
    砚青这才从回忆中清醒,惊愕的发现床上已经有了一大摊腥红,触目惊心,名义上的丈夫也气若游丝,翻身下床,一手揪着男人的头发,忍无可忍道:“柳啸龙,你他妈是第一个让我恨到骨髓里的人,你以为我是为了曾经所以想这样吗?呵呵,如果有一天,老娘连恨都不会给你!”
    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你自己成天要报仇,现在给你报了,怎么?要反悔?”仿佛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