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这事柳老太爷知道,自己不必过问,如今看来若是她不问,心里又存了疑惑,倒不如直接去问了省事。去了前厅见了杨从容,便问:“杨叔,二叔新近都做了什么?”
杨从容会意,说道:“二老爷并没有做什么,如今也不常出去,只是在府里。而且,老夫人也没再叫了人过来,二老爷闭门不出,也没见了旁人。”
柳檀云寻思一回,心想柳仲寒身边可没有那样有能耐的人,就能说服了柳仲寒稍安爀躁,说道:“杨叔,当真没有什么人来吗?”
杨从容道:“当真没人来,除了顾家小少爷过来舀了一回子银子,再没有旁人。”说完,心想难不成是顾昭教柳仲寒的?想着,就觉顾昭的心智着实令人佩服,但不见得能给柳仲寒支出这一招。
柳檀云听杨从容说起顾昭,便愣住,心想难不成是顾昭?对杨从容道:“杨叔,不若叫顾家家主先留了顾昭在家几日,叫他出不得顾家门,后头随便捎了小儿的一撮胎毛给二叔,叫二叔舀了五千两换小孩,看看二叔急着寻谁商议。”
杨从容想了想,说道:“待小的跟老太爷说话,看看老太爷要如何。”说着,想起厉子期要收顾昭做学生,便又将这事说给柳檀云听。
柳檀云闻言失笑,心想当初顾老太爷虽背地里要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