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的是柳老太爷,矛头却是向着厉子期的,如今倒好,厉子期大度地宽恕了顾昭,柳家人却紧抓着不放,当真将厉子期的心胸衬托得越发宽大了,笑道:“厉叔叔果然是难得一见的直臣。”除了这话,也想不出旁的。
晚间,柳檀云睡下了,由着旁边柳绯月跟骆红叶叽叽咕咕,听骆红叶嘴里说着骆丹枫参加秋闱了,便想起何循来,心想这么七早八早地就搀和到大人的事里头,得个神童的名,也没什么好高兴的。
过了几日,杨从容便跟柳檀云说柳仲寒收了胎毛,也没什么动静,显然是早早地被人嘱咐过莫上这样的当。
柳檀云心想若当真是顾昭跟柳仲寒说的,那顾昭还当真是聪慧过人。
一日一早听说厉子期来了,柳檀云想着厉子期指不定是要劝说柳老太爷的,虽知柳老太爷不会被说服,却又想知道厉子期要跟柳老太爷说什么,于是便有意支开柳绯月、骆红叶两个,自己向前头偷听去。
谁知才过了角门,迎头撞见顾昭进来。
顾昭瞧见柳檀云,打量一番,见她身量拔高许多,面上不似寻常女童那般懵懂,却有几分他记忆中柳太夫人的干练精明,一身素装裹在身上,越发衬得面皮晶莹剔透,发黑如墨,顾盼间,一股端正威严自然而生,便笑道:“你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