艳易摧残的鲜花,而他是最周全最尽责的护花使者一般。
沈心棠平常看他或是跟他说话,多半都是仰视着他的,每每都有一种被人压迫逼视的感觉。今天他这么温柔又自动矮下身来,说他会好好做,讨未来丈母娘的欢心,她的心中不由得微微一荡。
她和母亲闹别扭也不是第一次了,反正她也习惯了,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。以前也常常为要她结婚而她不同意争吵过,几乎每次沈妈妈都要说就当没她这个女儿的话。
但是眼前这个男人,到底是因为他,使得她和花文轩走向了穷途末路,想到这里,沈心棠又忍不住一阵惆怅。
“狐狸,你信我吧!”他将脸颊搁至她掌心中,左右摆动摩擦着,眼睛仍是直直地盯着她,“我会让岳母以我为荣的,我会让她高高兴兴地同意我们的婚事的!”
“你没必要委屈自己……”
“这怎么能说是委屈呢?”他莞尔一笑,捉住她的另一只手轻轻抚上了他的另一边脸,醉心感受着这份难得的平和的温柔缱绻。“即使是为了我的尊严,我也一定要让岳母喜欢我,我怎么可以输给姓花的那个浑球!”
“哎哎,请你说话不要进行人身攻击好不好?”沈心棠到底还是有点不高兴,“花文轩是浑球,你就不是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