球吗?要证明自己,不需要用一味指责践踏别人来达到目的!”
“我这是在指责践踏他吗?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!”陆白撇了撇嘴,颇有些不以为然的样子。
结果,吃晚饭的时候,沈妈妈在房里赌气都没出来吃饭,晚饭是沈心棠父女一起烧的,依然有用瓦罐炖得香气扑鼻的老母鸡,还有地道的腊肉香肠、油豆腐粉丝汤。虽然沈妈妈的缺席让整桌美味打了折扣,不过陆白仍然觉得,这是他有生以来吃得最香最有爱的一顿饭了,连那个上千元一份的黑松露乌鸡汤都弱爆了,这个用瓦罐炖出来的原汁原味的母鸡,未曾喂食过一粒饮料,所用的水源都是来自地下深层清洁用水,连煮出来的米饭都倍觉香甜。
当然了,心情愉快吃什么都是美味佳肴。
吃完饭,陆白帮着沈心棠一起去洗碗。
因为陆白的衣服不方便,所以他干脆把外套脱了,沈心棠又给他套了根围裙,她便坐在灶火间一边烤着双脚一边用熟鸡蛋滚她肿起来的半边脸。
碗才刚洗到一半,突然眼前一黑,停电了!
越是逢年过节,城市里用电越紧张,而她们这里的乡下旮旯里,就必须节约一点电量出来,为城市的璀璨夜色做出积极贡献。
“啊哟,怎么又停电了!正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