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日子过的非常节俭,老七所谓的买肉,估计只是为了招待我。
我鼻子一酸,心头一热,打开一包‘五叶神’,一人递了一支,说:“二位大哥辛苦了,这些都是应该的,只是阿冷买不到比这好的东西,实在惭愧。你们是张冬的兄弟,便是我阿冷的兄弟,只是张冬…张冬他…唉…”我叹了口气,扭过头。
老七搓了搓眼睛,一拍大腿,说:“阿冷是个爽快人,只要不嫌我们是打鱼的,这个兄弟我们交定了!来,去***!喝酒!”
肉的香气弥漫在帐篷里,刺激的人口水直流。饿了很久,我们早已饥肠辘辘了。往桌前一围,便大啃大嚼,象征性的举举酒杯,却谁也没顾上喝。
王顺一口气啃了五六只猪脚,十几块猪头肉,心满意足的点上一支烟。深吸一口,香的‘滋’一下,闭上眼睛。
我吐掉一块鸭骨头,抹了抹嘴上的油腻,看了看二人,说:“问你们件事儿。”
“说吧。”王顺睁开眼睛。
老七还在闷头大吃,不时抹一把汗。
“我回来的时候,在村后那家小店里买的酒,我看到,店门上挂着一条白布,那家是不是死了人?”
老七突然抬起头,诧异的看了我一眼,满嘴的肉也忘了咀嚼。
王顺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