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愣,反问道:“那家小店里,看店的是不是一个又黑又矮的瘸子?”
    我眼前一亮,点点头。
    二人互视一眼,面面相觑,老七艰难的咽下嘴里的肉,说:“没错,是死了人。昨晚我们和张冬一起喝酒时,就给他讲过,你要不要也听听?”
    “昨晚你们给张冬讲过?”我问。
    “嗯。”王顺点点头,说:“是这样的…”
    于是,他就把那家发生的事情对我讲了一遍。
    讲完以后,二人都不吃了,默默的抽着烟。
    “那块坡最高处的新坟里,葬的是不是那个新娘子?”我问道。
    王顺点点头,喝了一口酒,却被呛到了,一阵猛咳。
    我心里已经有数了,这里面一定有问题,嘴上却什么也没有说。
    我们三人慢慢的吃喝着,时而聊上几句,却都有些心不在焉,各自想着心事。柴油灯摇晃的火苗,把每个人的影子拉的忽长忽短。
    吃饱喝足,夜已经深了,三人都有些醺醺之意,一起跑到江边撒了泡尿,便回到了帐篷里。
    王顺把那堆干草铺开,上面垫了张脏兮兮的褥子,便是床。吹熄灯,我们并排往上面一倒,便借着酒劲沉沉睡去。
    迷迷糊糊的,我梦到了张冬,我看到他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