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儿想不到安乐公主看事情还挺透彻,竟然能看出事件背后有人主使捣鬼,看来此女近来还是长了一些见识,就接口道:“谁说不是呀?崔湜现在宰臣之中,年龄最轻,定有人瞧着不顺眼,就想寻些事由将他扳倒。然圣上已然下旨拘审崔湜,现在只有想个法子替其脱罪。”
“你为父皇的昭容,你直接找父皇说一说,事儿不就结了吗?”
婉儿在安乐公主面前也不转弯抹角,说道:“公主知道,外面人风言风语说我与崔湜如何,这些话儿定刮入圣上耳中。你说,我如何找圣上张嘴求情?”
“哈哈,岂是风言风语?你与崔湜良宵苦短,实在风光妙极啊。昭容,那崔湜一下狱,你顿成热锅上的蚂蚁,你实话告诉我,是不是一日都离不开他了?”
“公主最受圣上与皇后宠爱,我心想,若由公主求情,定能马到成功。”
安乐公主收起了笑容,眼光又瞅了瞅那堆珍宝,撇了撇嘴说道:“哼,崔家的人实在太抠门了。就这点财物,妄想解救崔湜?昭容,你知道现在的行情。若我为人求一闲官儿,多少人争着送来几十万钱,崔家的这点钱能干什么?你须让崔家的人明白,人到了这个时候只有花钱才能免祸,何必还要吝啬那些黄白之物呢?崔湜的事儿,说大可大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