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可小。若按朝廷制度,将崔湜绑至刑场杀头亦可,若事儿办得妥帖,无非降一降官秩即可。”
婉儿见安乐公主伸手要钱,心里顿时一喜。只要此女愿意帮忙,事情就有了转圜之机。
安乐公主接着说:“崔湜现在一要免罪,二要保住官秩,此为两桩事儿。他的家人拿来这点东西来求我,实在污了我眼睛。”
婉儿赔笑道:“崔家人不明事理,公主勿恼。想是崔家人匆促之间难以备齐,就以此物为进见之礼,当为本意。公主放心,我回去定召崔家人好好斥责一番,并嘱他们再备财物。”
安乐公主又复一笑,说道:“看来昭容实为重情义之人啊。你与崔湜无非逢场作戏一番,缘何如此上心?我听延秀说,那崔湜自恃貌美有才,最擅拈花惹草,其最近与昭容打得火热,无非瞧中你有宫中依靠,以此想有晋升之路。你莫非真为之动了真情吗?我知道,男儿最喜年轻美貌少女,你现在风韵犹存,年龄毕竟大了些,你对崔湜又献颜色又赔财物,以后世事难料,只怕你竹篮打水一场空啊。”
安乐公主向来口无遮拦,擅触人心最柔软处。她这一席话说得婉儿脸色赤白,心中薄怒,然绝对不敢还以颜色。婉儿思索了一会儿,笑道:“公主所言极是,不过民谚有言‘一日夫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