窄,未能渡过此次难关,实为可惜。”
“他岂止可惜,实为不值!现在都看清楚了,圣上之所以贬谪我们出京,实因圣上以为我们这帮功臣碍了他施政之路,即让我们腾出位置,并非想赶尽杀绝。我听说王琚被贬出京就很好哇,他忙着猎色饮酒,将日子过得花团锦簇。你刘幽求气绝而死,有何用处呢?”
张九龄笑道:“是啊,学生听说不只王琚大人会享乐,还有宁王李宪等藩王也是笙歌夜夜,日子过得悠闲无比。”
“对呀,人生不能一帆风顺,当权力远离自己的时候,不妨享受一番以为补偿,也算对得起自己。九龄,世事纷纭万端,并非一成不变,人只有好好善待自己,如此方有了应变的本钱。刘幽求自贱身体,即把本钱丢了,可惜呀可惜。”
张九龄躬身道:“学生唯盼恩师善待自己,永葆愉悦心情。”
张说哈哈大笑道:“我不会如刘幽求那样干白痴之事,九龄,看来小吏出身之人,心胸皆不开阔,如此就误了自身。你放心,我的心情愉悦得很呢,人困厄一时,岂能长期困守?”张说说到这里,眉飞色舞,可见并非作伪。
张九龄在相州住了一晚,张说号称是时文宗领袖,因僻处相州音讯隔绝,少不了与张九龄谈诗论文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