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说摇摇头,一时不语。
张嘉贞道:“张大人,或者由我和舍弟想法筹钱加倍奉还,以赎舍弟之罪,如何?”
“知道这件事儿的人甚多,若如此遮掩,就是欺君之罪啊!张令,如此连我也牵扯其中了。”
张嘉贞六神无主,只好一味叹气。张嘉贞自幼丧父,对弟弟张嘉祐关爱甚细,他如此上心,正是基于此情。
张说冷眼旁观,感到火候差不多,遂又叹道:“我们同事多年,若不替令弟担待一些,有失我们相善之情。张令,我想了一个办法,不知可行否?”
张嘉贞闻言,恰似溺水之人捞到一根救命稻草,顿时喜出望外,一迭声说道:“张大人智计百出,既有办法,那是不会差的。请说请说。”
张说又稍微停顿片刻,既而横心说道:“令弟贪赃事发,皇帝已然知闻,现在再说其事虚妄,那就是做了蠢事一件。嗯,我们可以在其赃款上打打主意,譬如不说全部,仅说零头,则十余万钱仅剩下二万余钱,如此就可减轻一些罪责。”
张嘉贞闻言,忽然伏地下跪,说道:“舍弟全凭张大人援手搭救了。若舍弟过了这一关,嘉贞一生感激张大人之大恩大德。”
张说见状,急忙上前搀起张嘉贞,连声道:“张令怎可如此?请起请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