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他将张嘉贞扶入座中之后,坚言道:“请张令放心,事儿就这么办吧。万一有个好歹,我张说一力承担就是。”
张嘉贞紧握张说之手道:“请张大人放心,此事你知我知,不敢有一丝儿讯息漏出去。”
张说又思忖片刻,又说道:“嗯,此事儿就这么办!然令弟毕竟还有事啊。为减令弟罪责,张令似还要办些事儿。”
“张大人请说,嘉贞定言听计从。”
“嗯,你为中书令,此前为侍中,多年来勤勤恳恳替圣上办事。既有功劳,又有苦劳,圣上说不定会瞧你的功劳,对令弟网开一面哩。”
“张大人所言甚是,我这就入宫请见圣上,以当面向圣上求恳。”
张说摇摇头,说道:“如此当面求恳,过于直接了。万一圣上当面拒绝,也就难有转圜的机会了。依我说呀,你须想出一个悲情的法儿,以进退有余。”
“悲情的法儿?”
“是呀。譬如你不去上朝,素服居家待罪,圣上见你不朝定会问起。圣上说不定心里一软,派人将你召回朝中,则什么事儿都没有了。”
张嘉贞大喜,躬身谢道:“张大人果然智计百出,好计好计。张大人,明日早朝之时,还望你在圣上面前多说一些好话。”
“当然。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