皆有心结,就是不许大臣结党。御史台近来如此热闹,就任其表演下去,张说在其间再轻轻上书点题,定会让皇帝瞧出御史台有结党的嫌疑。
到了年底,张说再上奏书,该书名为《论党锢之祸》,以汉代事例直斥结党之害,其矛头直指御史台。
李隆基对御史台如此行事早已不满,由此痛下杀手。
李隆基令张说致仕回家,张说此前并没有想到。他本来以为自己被罢相,现在埋头编书而已,皇帝断不会对自己再加贬斥。
须知两派相争,多为两败俱伤的局面。皇帝如此做,固然有平衡两派的考虑,他也想藉此警醒他人:不许结党!
李林甫离开御史台,不再参与弹劾张说之事,从此与崔隐甫、宇文融渐渐疏远,如此就成就了自己。
张九龄起初被授为冀州刺史,奈何其母亲向在家乡韶州居住,以为冀州那里高寒,其身子老迈多病不愿随行。
张九龄事母至孝,遂以此理由请求吏部改授,当是时,此孝心可以作为改授的重要理由,吏部逐级请示之后,改授张九龄为洪州都督。
张九龄离京之日,贺知章与张说率领众人到灞桥为张九龄送行。
张说折柳相赠,愧疚地说道:“九龄,我此前未听你劝,遂酿祸事;今日你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