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我之累,使你携母外任。唉,我心有愧,我心有愧啊。”李隆基倡言内外官交流,有意摒除人们轻外官重内官的弊端。然京官位居中枢之地,若再有引荐之人,其仕途可谓坦荡,此为明眼之事。张九龄此时已崭露头角,若张说为相的日子再长一些,则张九龄的仕途一片光明。
张九龄闻言,突然伏地向张说叩首,说道:“恩师遭逢大难,学生无法援手,那些日子,学生恨不得能够身代恩师。如今大事已遂,学生唯望恩师颐养天年,容学生告别了。学生返京之时,定首先探望恩师。”
张说将张九龄搀起来,叹道:“你此时外任出京,也算相宜吧。你可藉此避一避风头,我离开相位,那些暗箭小人定会将你作为靶子。”
张九龄劝道:“学生临行之时,还想奉劝恩师今后专心编书,不用再理那帮小人。恩师为相多年,在任上就是万般警惕,终有得罪人的时候。如今风头未过,恩师宜避让为上。”
张说微微一笑,说道:“我如今不过为一编书匠,又有什么可惧之处了?那崔隐甫与宇文融不过为跳梁小丑,就是到了皇帝面前,我也不惧。”
其他送行之人知道此师生二人有话要说,遂有意避开。贺知章看到他们说了一会话,感到差不多了,就带领众人走上前来,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