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官外任向为皇帝提倡,就是到了皇帝面前,这样的理由也很过硬。”
    其实李林甫不知,严挺之兼知吏部诠选之事,某一日对张九龄说道:“张公无法制止‘弄獐宰相’,难道也能容忍‘伏猎侍郎’吗?”张九龄遂以考功为由将萧炅改任,则萧炅出为外任还是缘于“伏猎”。
    萧炅道:“哼,下官知道,下官之所以有今天,皆是那个好事的严挺之撺掇张九龄的结果。”此前京官放为外任的时候,往往在秩级上稍稍升一些以为安慰。萧炅原为户部侍郎,是为正四品下,而岐州为下州,刺史也为正四品下,看似为平级调任,实则有贬官的意味了。
    李林甫叹道:“你还是先去就任吧,将来再寻机会。人在背运之时,多静少动为其主旨,你此去岐州,须勤于政事,最好不要多说话。”
    萧炅躬身答应,然意犹未平,狠狠说道:“我与严挺之有何冤仇,他为何要平白无故害我前程?李大人的训诫,下官定会铭记在心,然这口气终究难忍。”
    李林甫淡淡地说道:“你能不能忍住,事关你想成事或是坏事。你若想图一时痛快,大可效匹夫之行前去辱骂一番,此于事有何补呢?唉,萧炅啊,世间要隐忍的地方太多了,你这点小挫又算得了什么?”
    萧炅见李林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