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珪举荐方有今日之位,起初对张守珪毕恭毕敬,心中却不畏惧张守珪,最终将张守珪踩在脚下。然不知何故,安禄山自从见过李林甫之后,李林甫虽待安禄山一团和气,满面笑容,安禄山观之却不敢亲近,心中惧意满溢。
鉷严庄见安禄山不吭声,不知其心中所思,又说道:“安大人,听京中来人说道,吉温自从转授为户部侍郎,心思一时大坏,每日下衙回宅后即在那里长吁短叹。我暗自揣度,王鉷被授为御史大夫,吉温由此觉得在李右相面前有些失宠了吗?”
高尚颔首道:“吉温较之外人最明李右相心思,他有此状,显然心中有苦楚,应当有些失宠了。”
安禄山好歹将心思平定,却不理会吉温现在的遭际如何,转而问道:“二位先生,范阳与河东相邻,今王忠嗣被罢,河东由陈希烈兼知节度使遥制。我若向圣上请兼河东节度使,可否?”
高尚与严庄想不到安禄山竟然有此心思,二人对视一眼,高尚开口说道:“安大使有此宏愿,实为幸甚。前些日子朝廷授职制书颁下之后,我等二人曾议论一番,觉得安大使最该兼知河东节度使,然时机未到。”
“哦,为何时机未到呢?”
“河东为大唐龙兴之地,此前太原诸军政正使皆由藩王遥制,则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