职重要,须圣上心系之人兼知;王忠嗣兼领四镇节度使,所谓树大招风,方有此祸,若安大使再领河东节度使之职,实与王忠嗣当时相若,殷鉴不远,更应慎重。”
安禄山脑海中又浮现出李林甫的灿烂笑容,就想自己若与王忠嗣相比无疑落在下乘。自己若处于显眼之位,在朝中又无可倚仗之人,别说遭李林甫之忌,就是其他人在皇帝面前说上一些不利于自己之言,自己的地位也势必堪忧。安禄山由此又想,自己之所以有今日地位,凭的是什么呢?正是自己取得的边功得到皇帝赏识,除此之外,自己确实一无所有。
严庄接着说道:“安大使,此次章仇兼琼与鲜于仲通得杨国忠之荐,竟然皆入京中得居要位,由此看来,杨国忠得圣眷渐隆,假以时日,其在朝中地位确实不可小觑。杨国忠此前在李右相面前恭顺万分,然鲜于仲通入主京兆府之后办了一件事儿,看似不显眼,却耐人寻味。”
“什么事儿?”
“鲜于仲通入职后,办的第一件事儿,即是将罗希奭逐出京兆府。当然,鲜于仲通多言罗希奭有功,恳请朝廷予以升秩,事儿办得可谓冠冕堂皇。然他定是得了杨国忠之语,不肯今后再让李右相的亲随插足京兆府,其意彰显无余。”
“如此说来,杨国忠与李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