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的心中,生出一丝佩服。他现在越发地觉得,这个楚溪有些陌生了。
玉定弘义没有再来。来的却是他的父母。
这一点,楚溪早就想到了。
楚溪还以为这是两个很拽、很不平凡的人,他甚至想:他们的身上会不会带着戾气?就像是玉定弘义身上的戾气一样。
然而,当他见到这两个人之后,才知道这两个人是如此的普通。
两个人的年纪,也就四十多岁,却是满脸的沧桑,就好像那些活了很长时间快要死去的人。
玉定弘义的父亲留着板寸头,头发上犹如刚刚落了雪花,白茫茫的一片。他身上穿着一件被洗得掉色的蓝色工服,纽扣都落了两颗。
一进入楚溪的公寓,他就将手中沉甸甸的礼品放在桌子上,对着楚溪,露出一个带着疲倦的笑容。
玉定弘义的母亲看上去也很憔悴,甚至有黑眼圈。她的发丝和自己的丈夫一样,也是花白的。进屋后,她也放下手中的礼品。
楚溪很认真地观察这两个人,想在这两个人身上找到和玉定弘义相似的地方。
除了样貌有一点儿相似之外,再也没有其他的相似之处了。
“楚学监,”玉定弘义的父亲陪着笑,给楚溪发烟。他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