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能就租不到地了。
可借了那要命的利滚利的钱,一石米舀到手就两三斗,简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高利贷。更可气的是,借了下茬粮食也根本还不上,那就越滚越多,这一来,这一家子都甭活了。
他心里猛得蹦出一个念头来,这想法分明是他以前最反对的,可现在没办法了。
终于收了麦子,尽管朝廷和周家都减了租,可也没有多留下什么粮食,比起往年少了许多,从前都不够吃的,现在就更别说了。
一连喝了几天只有几粒小米的菜汤之后,家里人都面有菜色,没有什么力气,秦三顺和二婶几个更是要罢工,说饿坏了什么活儿也不肯干。
这日晌饭后,老秦头又召集一家人商量事儿,恰好郭氏来串门,带了几升面,张氏见状忙去寒暄。
郭氏一个劲地问扬扬怎么不在家,好些日子没见了,说着就一个劲地看张氏。
张氏讪讪地笑着,舀眼看柳氏和老头子,给郭氏使眼色,让她别提。
老秦头道:“他大**子,家里有点事要商量,要是没有急事咱们回头再说。”
郭氏看他们的表情和架势就觉得不对劲,立刻笑起来,“我没事,就是来和俺婶子说说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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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氏让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