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用乌鸡细熬慢炖出来的珍品,老远就能闻到味儿。
他身上带伤,走路一瘸一拐的,但架不住他对徒弟的宠爱,以及炫耀之心。
只见他摆出胜利者的架势,清淡无波地扫视了一眼堵在门口的三个男人。
脸上挂了一个灿烂的笑意,仿佛在告诉大家,这个徒弟儿待他总是不同的。
“一大堆烂摊子要收拾,也没见有人去做,正事上像只癞蛤蟆,戳一下跳一下,在这女人上头,倒是勤快地很。”百里无相不屑地说了几句,大摇大摆地进屋了。
一旁的杨迁,身上缠了不少纱布,或许是因为这些纱布的原因,他竟敢破罐子破摔,上前扶起阿六,开始含沙射影指桑骂槐。
“你这小机灵鬼,你的选择是对的,你家主子被关在门外几宿进不了屋,这嗓子都求哑了,也不能跨进门槛一步,要是你进去了,这不是等于说在阿瑜心里,你主子不如你么?为了求个好死,千万别进去,啊!”
长孙焘脸色越来越冷,那被虞清欢扇的地方,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。
他真是疯了,竟然在这个时候告诉晏晏,他派人把晏晏的金矿给挖了,要拿来做将士们回家探亲的盘缠。
唉~他还是不太懂女人啊,上一刻还身娇体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