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只柔化了的小猫儿,趴伏在他腿上要抱抱。
一提到银子,说亮爪子就亮爪子。
更过分的是,那小家伙竟然拖着受伤的身躯,把他从屋里给轰了出来,连同鞋子也扔在他身上。
自己不被允许在晏晏身边时刻照顾,万一这些外人冲/撞了就不好了,尤其是男人,所以他得在这把关才是。
长孙焘这么一想,冰冷的面色也缓和许多,对于杨迁的冷嘲热讽,他也淡然处之。
不能为娘子受气的男人,都不是好男人,不能受娘子气的男人,更不是好男人。
见长孙焘没有恼羞成怒,杨迁继续不知死活地刺他:“唉~也怪你主子蠢……纯洁,女人的小金库不能擅动这个道理都不懂,他不但擅动了,半点招呼都不打,动的还是已故岳母的留给阿瑜的嫁妆,估计阿瑜是想给兄长留一点的,这下好了,连根毛都没了。”
阿六没理会杨迁,自己还担心主子秋后算总账呢,再帮这傻大个的腔,不是打着灯笼进茅坑——找屎去吗?
再说了,这傻大个是表大舅哥,他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暗卫,别说裙带关系了,连腰带关系都够不着,这不正符合背锅侠与出头鸟的特征么?
“王妃!”阿六忽然叫了一声。杨迁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