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。
侍从官连忙上前帮袁世凯拍抚背部,等到咳嗽稍微好了一些,又殷情的奉上茶水。
袁世凯勉强喝了一口,长长的舒了一口气,这才又说道:“去,叫他们到这里来见我。”
侍从官应了一声,不敢怠慢,再次快步离去。
过了片刻,段祺瑞、陆建章一前一后沿着花园走廊走了过来,两个人的脸色都是凝重万分,牵连到他们的每走一步都仿佛如履薄冰似的。一路上二人一言不发,闷声闷气,但是心中却都是一股心事重重。
事实上,在客厅等候接见时,段祺瑞与陆建章已经交谈了许久,关于四川战事的汇报从三月份开始一直在拖延,报喜不报忧是北洋军的惯例,再者大总统的身子骨着实令人担忧,前线的坏消息只能带来更严重的打击。无论是陆军部还是参谋本部,没有人敢冒这个大不韪。
可是时至今日,四川已经全完了,湖北和湖南的情况焦头烂额一片,每天不下十封电报催上来,请中央政府早做打算。段祺瑞和陆建章都知道撑不下去了,丢掉一个四川已经是赔了血本,如果连湖北、湖南再守不住,那就等于心头割肉了!
心头割一块肉,那就等于死!
好在昨天晚上接到一份英国领事馆从香港转发来的电报,多多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