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况下尽根刺入,魏皎喘息着,额上暴出青筋。
阴道胀得感觉要裂开了,火烧一样灼痛,喉咙因为嘴大口吸气干渴不已。
魏皎头垫在他肩上,张口朝他的肩肉用力咬下去,江暮不期然地一颤,闷哼一声,开始快速抽插,魏皎疼出眼泪也不松口,尝到血味才罢休。
江暮把她抱到桌上,伸手去摸后肩,几道鲜红抹到手上。他用那只手按着她脸让她倒下,他指间的血味和烟味一道往鼻腔里窜。
顶弄了几十次,他把她剩下的衣服脱光,将人拖到沙发上,蒙住眼睛反绑双手,脚腕和两只沙发腿紧紧接连,迫使两腿大张。
激烈而极端的行为过后,房间突然安静下来,魏皎除了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什么都听不到。
大约五分钟后,大门响起开了又合的声音,她颤抖着声音叫了一声:“江暮?”
没有人理她。
黑暗向她收缩、迫近,像一团液体将她整个人包裹,不安感被寂静放大,最后对时间的流速都失去感知能力,到底是过了十分钟还是一小时,她分辨不清。
双手被绑得发麻,敞开的小穴冰冰凉凉的,鼻尖最后一丝他的气息也消散不见。
她带着哭腔叫他:“江暮,江暮……江暮你理我,我知道你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