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,耳朵捕捉到极其轻微的响动,男人的气息靠近,还没触碰到,冰凉的小穴就被火热坚硬的性器填满,温差的强烈对比让魏皎发出一声颤抖的长吟,孤独感被驱散后,身体唯一触碰得到的那根阴茎就像救赎一样,她挺动腰臀去卖力迎接。
随着下体那一点的快感越来越突出,她有一种疯狂的错觉,自己是个阴道,她不是身体其他部位的主人。
忘记了咽喉的存在,也就不会发声,黑暗中只有粗重的喘息,像空无一物的高天上,气流冲过云彩,强风呼啸。
直到乳房被狠狠掐住揉捏,她才本能地呻吟一声,男人像条蛇钻进了她心里一样,掌握了她感官的变化,几乎在这声轻叫将黑暗撕开一个破口的同时,眼罩就被扯下了,昏暗的光在此时也有点刺眼,她适应了一会,才看到江暮的面容像镜子上的水汽被抹净一样浮现。
他抽插着,小心翼翼解开捆绳,不让阴茎掉出来,侧身去解她脚腕的绳扣时,阴茎在她体内转了半个圈,拉扯出让人头晕目眩的快感。
四肢一解放,魏皎就猛地攀上了他,两具身体交缠着斜斜倒在沙发上,江暮压着她猛烈抽送,她又哭又叫。
“我讨厌你,啊、我讨厌你!”
江暮拉起她捶打他的手,按在头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