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承还没正式接管华悦,但上位者的成败输赢,一锤定音不在最后那层明面,实际上他新担的职责和权力已在总裁的范畴。可再怎么笃定,未执牛耳,还不能大肆庆祝。魏皎为毕业论文的事要在国内呆一阵,难办的是那一锤迟迟不落,恐怕她会错过交接之日。
“那也没办法嘛,但我们之间也没这些讲究,到时候我给你准备一份绝对不庸俗的礼物吧。”
说是这么说,罗承心里想的其实是借机带她认识些人,又怕她敏感,觉得他低看她。
跟江暮的关系缓和不少之后,毕业论文撰稿这期间就频繁往他家跑,但不做爱,因为就算锁上门,狗在外面叫她也频频出戏,气得做到一半,把江暮硬邦邦地晾在那穿上衣服走人。
哗,别说,还挺爽。江暮严重怀疑她在借题发挥,又毫无办法。
前因后果在这,江暮就想了个馊主意,要去罗承家搞什么“家宴”庆祝右迁,不铺张也不高调,还能弥补届时魏皎不在的遗憾。
为人师表,不能总在办公室搞色情,家里魏皎又不干,去酒店吧,约得太正式,他们又没真的恢复到那般亲密。想来想去,在罗承家最好不过,安全舒适,让罗承在一墙之隔办公,听他们翻云覆雨,也算报仇雪恨。
既大小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