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小时之内,她是醒不过来。
冷枭现在只能打晕她,而不能放她出去。
因为他不知道目前是个什么情况,如果连狗子都信不过了,出去又如何?
他不知道谁在里面搞事儿,目的又是什么,下了这种的药,究竟要些什么名堂?
晃了晃脑子,他脑子有些懵。
反锁上房间门,脊背狠狠靠在门板儿上,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儿,脚下虚软无比。极力克制着身体里的叫嚣声音,想要爆发的冲动不是那么容易下去的,浑身的皮肤灼热得有些吓人,衣服已经完全被身体逼出来的冷汗湿尽了,胸腔因为对女人的强烈渴望而急剧的起伏着,下面更是绷紧得疼痛不已。
咬牙,再咬牙!
到底是谁干的?!
一双野狼般的眸子里闪烁着要吃人的残酷凶光,全身迸发着血腥味儿浓厚的杀气,他的拳头紧紧攥着,几秒之后,受不了身体里催动的情丶欲和激流,他提上一口气,去冲凉水。
可是,仿佛人家早就知道他强大的忍耐力似的,冰冷的凉水不仅没有冲下去那股子药劲儿,反而让他越发难受了起来,犹如蚂蚁嗤心般的感受,让他气不再畅快。一把拉了浴巾系在腰上,十分钟后,他拖着虚软的脚步,大口喘气儿跑回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