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去外面看看东南西北风向。这已经非常了不得,而这个年轻人却能脱口而出。他料想爷爷一定也会大吃一惊。
炎爹朝爷爷看去,只见爷爷站起身来,笑呵呵地说道:“巢居的动物知风,穴居的动物知雨。看来这位朋友不是狐狸,就是老鼠。”
爷爷的话说完,陌生人顿时大惊失色,脸上瞬间长出许多粗毛,脸颊飞快消瘦下去,化成了一只狐狸。
还没等炎爹发出惊叫,那只狐狸就“嗖”的一下溜走了。
所以炎爹坚持认为我爷爷不可能像枣树那样。“你爷爷跟以前没有任何区别。他不是枣树,他是一棵不老松。”炎爹拍着我的肩膀说。
炎爹比我矮了将近一头,拍我肩膀的时候显得比较吃力。
我刚转过身,就听见他轻轻叹息:“当年的小外孙都长这么高了!”
妈妈和我聊起爷爷时,也是诸多思虑。
“我也搞不懂他在想什么。”良久,妈妈又说,“舅舅建了新楼房,叫他从老屋里搬出来,他偏不听。上半年下了一场特别大的雨,接连下了一个星期。老屋的瓦原本就有些漏了,泥砖墙被雨水一洗,就倒了一面墙。差点儿把你爷爷砸死。”
我听得心惊肉跳。
在我的记忆里,老屋的泥砖墙是跟土蜂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