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是让我想了许多。到最后,我又担心起爷爷来,倒不是担心爷爷的“绝情”引起别人闲话,而是担心九坨。是爷爷给九坨说的狗牙划伤的办法,如果九坨的疯病不能好的话,人们会不会说是爷爷害了他?
我家的房子也是新建的楼房,时间稍比舅舅家晚一点。迷迷糊糊中,我好像又睡在了土墙青瓦的老房子里,恍惚间仿佛又觉得是睡在爷爷的老屋里,隔壁似乎还传来了爷爷打呼噜的声音……
第二天刚起床,就听见有人在喊我妈妈的名字。妈妈好像不在家,没人回应,我便回答了。
外面的人喊道:“亮,你妈妈去哪里了?听说侧屋里的九坨今天早上不见了!”
我顿时心中一惊。那么牢固的铁锁链,他是怎么挣脱逃走的?
我屋前屋后找了一遍,也没看见妈妈的影子,料想她是去将军坡的菜地摘菜去了。我等不及她回来,自己先跑去侧屋里看看情况。
还是像上次一样,九坨家门前围了许多人。
我扒开人群凑上前去看,只见铁链被胡乱扔在一旁,九坨原先待的地方坑坑洼洼,仿佛这里曾经拴过一头烦躁不安的水牛。
外面有人欷歔不已:“这发疯的九坨力气这么大!居然能从铁链里挣脱出来!”
另有一个人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