彻查,可她到底还是正二品昭容娘娘、还是帝太后的侄女。”我的视线移回怡然面上,笑意几分迷离,“若是她病了呢?”
静昭容病了。这话自是不能由我去告诉宏晅,否则便是抗旨不尊的大罪——她禁着足,我若是没见着她,如何知道她病了?
于是我去长秋宫拜见了皇后,将打算一一同皇后说了。从潜邸到宫中,皇后与庄聆处得都是融洽的;从前同为贵女时,二人的交情也很不错,我想她不会不帮忙。
我说得直白坦荡,皇后却始终只是一言不发地听着。微微阖着双目,长长的羽睫低覆着,说不出的沉静端庄。蓝菊为她轻揉着太阳穴,直待我我说完,又安静了一会儿,皇后才睁开眼,徐徐道:“婕妤有心了,本宫自会召荷莳宫的宫女来问话。”
便算事成,我恭谨行礼退出长秋宫。婉然在旁轻问:“姐姐何不将永定帝姬杯中下毒的真相一并说了?”
我缓摇头道:“何必?那到底是个把柄,让任何人抓着都不好。”
听闻当晚,皇后传了荷莳宫的掌事宫女子佩前去。御前宫人即刻来簌渊宫禀了宏晅,他执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,不经意地扫了一眼紧张屏息的我,只说:“无碍,让皇后问吧。”
我遂是缓了口气,眉开眼笑。他挑了挑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