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却不知,此事即便宫正司秉公办案,庄聆也是死罪一条。
思虑再三,我还是没有将来龙去脉说给她听。她本就帮不上什么忙,不必同她说这些让她徒增烦恼;再者她若是听后想去做些什么,乱了分寸更是要命。
她观察着我的神色,缓然又说:“姐姐不必太担忧了。今时不同往日,若是从前,皇太后来横插一脚,咱就只有等死的份儿;可现如今,昭容娘娘虽是和皇后娘娘走得近些,到底没什么正经容不得她的人,想来不会出什么岔子。”
我点一点头,思忖片刻,问她:“皇后娘娘可过问过此事么?”
“怎会不问?昨日还传了我去。”怡然不禁苦笑,“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昭容娘娘做不出那样的事来,让我多打点着。可我若能打点早就打点了,哪儿还需要她提醒?”
我叹息颌首:“这样的事,也不知要查上多久。她就这么一直禁着足,我觉得还是该想法子和她通通气儿,若不然这一颗心实在放不下。”
怡然苦思着只是摇头:“陛下亲言无旨谁也不得探视,姐姐真要抗旨不成?”
我蕴起笑意,望向窗外明媚的阳光。近些日子明显暖和了许多,眼见着春天不远了:“冬春交替的时候,难穿衣易生病。她牵涉大罪,陛下可以禁她的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