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地低低骂了一句:“恃宠而骄!”
“恃宠而骄!”回簌渊宫的途中,宏晅朗笑着重复了一便这四个字,说得我一愣:“陛下听见了?”
他睨着我:“朕又不聋。再说,她摆明了说给朕听,朕会听不见?”
“那陛下就由着她说?”我嗔怒质问道。
“说就说吧。”他又笑了一声,搂过我,俯在我耳边补了一句,“骄就骄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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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个事情在表面上都显得愈发安静。庄聆禁着足,谁也见不到她,她一向的遵规守矩又心高气傲也不会因此闹出什么事来。荷莳宫几个随居的宫嫔也都安分得很,包括方才人也没什么动静。
帝太后听后道:“若是庄聆禁足几日能让新嫔妃们长长眼不再惹事,也好。”
我只能把所有担忧生生按下。
怡然因不能再插手此事,就照常服侍在御前。一日宏晅从明玉殿走后,她折了回来,落座一喟:“眼见着姐姐担心得连气色也不好,我却什么忙也帮不上。陛下的旨意,两位司正也不敢违。”
我摇摇头:“罢了,什么也做不得,只能盼着她没事了。”
“宫正司会禀公办的,若有人敢在此事上动手脚,我头一个不答应。”她凝神而笑。我知她是想安慰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