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说必定无关。
“都在这儿候着,本宫去看看红药。”我从妆台前站起身,将梳至一半的长发随手一绾,斜插了两根银簪,就移步出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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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红药的房间门口驻足片刻,顺着并未合紧的门缝看进去,她没在榻上歇着,而是坐在案前,静静垂着首发着愣,搁在底下的手上应是在摆弄着什么东西。
过了一会儿,我听到一声抽噎。又哭了?
推了门进去,她蓦地抬头,愣了一瞬后慌忙擦了眼泪,俯身一拜:“充容娘娘大安。”
我在案几另一边坐下,凝睇她须臾,淡然笑问:“璃蕊说你一直病着,本宫来看看。”
“谢娘娘……”她犹豫了一瞬没敢起身,仍是低低下拜的姿势。静了一静,我才笑道:“免了吧。”
她直起身子,面上依稀还有两道泪痕,我只作未见,平静地向她伸出手。
“娘娘?”她一愣,满脸疑惑。
“你刚才拿着什么,本宫看看。”我微微笑着,却是不容迟疑的口气。
她犹豫了一会儿,把一串黑檀手钏交到我手里,静默不语。我笑而端详着,手指拈过一颗颗珠子,在摸到了些许斑驳时停了手,将那颗珠子转过来一看,上面刻着一个字:沈。
“你兄长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