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一顿,但也只是一顿,道:“那就光明正大的从镇远府大门入。”些许的无奈在她的声调中。
李尚宫微微一怔,太后的用意一时也明白了几分。
可多年宫中的生涯让李尚宫更明白,在这奴才命如草芥的皇宫里,妄猜上意绝非明智之举,有时蠢点笨点方能保命。
李尚宫一脸的诚惶诚恐,道:“奴婢愚笨,奴婢惶恐,竟不明娘娘的用意。”
太后并未怪罪李尚宫,悠悠抬手,李尚宫紧忙上前搀扶其站起身来。
“回头让皇帝给南阳伯和镇远候赐婚吧。”太后语气平平,不兴丝毫波澜道,“就让王姮那丫头嫁过去吧。”
李尚宫细细一琢磨,顿做恍然大悟道:“太后英明,这法子果然是极秒的。只要两家结成姻亲,伯爷自然是光明正大地派人出入镇远候府,也不用再暗中冒险潜入,这般方便不怕还找不到遗诏。”
太后得意地抿微微嘴一笑,向殿中的紫檀木弥勒榻走去。
挽太后坐下,李尚宫在侧殷勤地伺候着。
“只是……”李尚宫欲言又止的。
太后知李尚宫想说什么,但也没做声,轻放诵珠在红漆嵌钿寿字的矮几上,挑着兰花指端起珐琅彩茶碗,掀盖轻轻拨弄漂浮在上的茶叶。
见太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