馨姐儿就干脆张着嘴巴不合上了,方便下回接着打呵欠。
佑哥儿看着母亲出神地看着外头,跳下交椅,过去问道:“娘,爹什么时候回来?”
袁瑶缓缓低下头来,“快了,就快了。”袁瑶一面说,一面给佑哥儿正正头上的幅巾,可袁瑶此时心不在焉的,越弄越不成样子。
就在此时,有人跑进仪门来,却也不敢进致远堂里去,只在外头大声来报,“回夫人,侯爷的车马进恩荣街了,侯爷回来了,侯爷回来了。”
袁瑶一时也顾不上儿子的幅巾了,猛地就站了起来,只是起身过猛,让眼前黑了黑,踉跄了好一会子,可不待青藤和青丝将她扶稳了便又急步往外去。
原是戴头上的幅巾,被母亲整理成了围脖,但佑哥儿也顾不上了,跟着袁瑶就奔致远堂檐廊下去。
一时间,从大门外到致远堂皆无人声,只闻马蹄嘚嘚由远而近。
袁瑶扶在青丝腕上的手竟越发用力了,少时青丝腕上便被勒出一圈青紫来。
因着仪门内还竖了一道披白的红油影壁,外头已不能一眼望见里头来,里头也不能瞧清楚外头,纵然如此袁瑶也不敢移开半眼。
此时锐敏王一马当先,轻勒缰绳,驻马在威震府大门前,其身后一辆翠幄青绸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