亦停下。
锐敏王下了马,回身之时身后车马里的人也已从车上下来。
在威震府大门外等候多时的管事们,赶紧又打发了一人进去回袁瑶。
袁瑶就就听,有人回道:“锐敏王护送侯爷归来,正在门外下了车马。”
袁瑶再也按捺不住了,领着众人就要往仪门外去。
只是心下越急,脚下越是不听使唤,袁瑶竟然几番趔趄,好容易到了披白的红油影壁前,绕了过去,跨出仪门。
就在三有堂和三多堂正中的,从大门贯穿仪门到致远堂的大甬道上走来两人。
一人着衰服,不执杖,这人正是锐敏王。
而另一人白布裹乌纱帽,着圆领素服,束腰绖,脚踩麻鞋,只是这一身的净素却被他脸上所缠的微微渗血的纱布,点了红。
见袁瑶从仪门里走出,那另一人亦驻步了。
这两人之间不过十数不之遥,却谁都不敢再往前一步了,就这么遥望着。
过了许久,那另一人才不禁轻声唤道:“海棠。”
盘旋在袁瑶眼眶中的泪水,如断线之珠,倏然落下。
那另一人除了霍榷,还能是谁。
霍榷再唤道:“海棠,我回来了。”
袁瑶一把推开搀扶她左右的青丝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