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好?”
随后,年素鸢又刻意拔高了声调:“父亲说什么话呢!年家富贵荣华,尽系于皇上之手。本宫忝居贵妃之位,自然要兢兢业业,侍奉皇上,以沐皇恩。富儿,切忌好生告诫二哥,明白么?”
她朝年富使了个眼色。
年富抓抓脑袋,粗声粗气地应道:“侄儿明白了,谢谢姑姑提点。”其实他什么也不明白。
年素鸢又刻意高声和几位年夫人说了些鸡毛蒜皮的琐碎事,便大张旗鼓地回房歇息去了。胤禛不喜铺张,下头的人便纷纷效仿。所以年素鸢这次省亲,住的依旧是未出嫁时的闺房。
一夜无眠。
次日一早,年素鸢依旧是品级大妆在身,接受众人朝拜。年素鸢仔细看过了,盯着她的眼睛不少。早膳过后,年大夫人笑吟吟地邀她一同游园、赏菊。年素鸢琢磨了好久,也没琢磨出什么好点子来。
毕竟年富是年羹尧一手带出来的,让他去顶撞自己老子,或者去坑自家老子一把,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。
家书
年素鸢知道,若是对年羹尧或是年富说:“皇上刻薄寡恩兼且猜忌心重,若是你执意拥兵自重,下场决计会很凄惨。♀警官叔叔太凶猛”他们定然是不会相信的,指不定还会骂年素鸢妇人之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