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家境比陶家要更殷实一些。这两相权衡之下不知道如何取舍,便问了我娘的意思。”
“后来外祖便让两家议亲的儿郎分别写一封信给我娘,且信里不用署名。并说我娘看了若是更喜欢谁写的,就把女儿许配给谁。”
虽说未婚男女之间不可私相授受,但经过长辈默许的传信行为却是无伤大雅的。
徐曼青听了,饶有兴致地问道:“那陶家的儿郎写了什么?”
项望山笑道:“他自诩秀才出身,写了洋洋洒洒的一大篇,听娘说有快有十多页纸。不过内容我不大清楚,无外乎就是些关关雎鸠在河之洲,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之类的诗句。”
“那你爹呢?”
项望山看向徐曼青,眼里的笑意很浓。
“他只写了一句话。”
“什么?”徐曼青好奇道。
项望山抱着自己的媳妇,幽幽说道:“那便是,一生一世一双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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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曼青一听,倒是愣了一下。
“想不到公公他竟然是这样一个长情的人。”
项望山道:“可惜我爹对我娘的这个承诺,只堪堪地应验了‘一双人’,却没能做到‘一生一世’。”
在项望山年幼之时,项父因出了意外英年早逝,只留下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