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拉扯着半大的儿子,逃离了虎视眈眈的项家宗亲,搬到咸安城里辛苦度日。
好在项父在世时勤俭肯干,好歹也给项寡妇留下了足够的积蓄供她拉扯项望山长大成人。
“这些年我看着母亲带着我一路走来十分艰辛,虽说我比谁都清楚她想我读书致仕,但奈何囊中羞涩,能管温饱已经不错,又何来余钱去上私塾?”
“故而那次西南之战朝堂要大肆征兵,我虽知道此行凶险却也知道富贵需得险中求的道理。可娘毕竟想看我成家立业,便瞒着我去跟你家议了亲,待我得知此事之时已经板上钉钉了。”
项望山将脸埋进徐曼青细嫩的脖颈里,贪婪地吸着自家媳妇身上的淡雅香气。
“我无奈之下只得应许,谁知后来又出了你爹要退婚的事。”
“我当时以为你也是个嫌贫爱富的,便也顺水推舟地让娘退了这门亲事。”
“不过都说姻缘天注定,谁知这阴差阳错的,你不也还是成了我的妻?”
项望山道:“那一生一世一双人,是我爹未竟的遗愿。”
“我作为他的儿子,怎能因为得了富贵,就将老爹恪守了一辈子的信条抛到脑后?”
项望山看着徐曼青,眼神认真得不能再认真。
“我早说过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