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往反方向去追汤伯。
奉墨追上汤伯,轻声唤他:“老丈,适才是否撞着了?”
汤伯就着昏暗的天光,看了奉墨一眼,摇摇头,继续默默前行。
奉墨看看汤伯手上拎着的药包,“可是家中有人生病?这八月里的天气最是捉摸不定,极容易闪了人。”
汤伯点点头。方少爷身边的小厮常随方少爷在他的茶摊喝酸梅汤,也算认识,素日里偶尔还会聊上几句。
“这风寒病邪可马虎不得,看过了大夫没有?不知是哪家医馆的?老丈若有需要相帮之处,不妨说来听听,也许小可能帮得上忙。”
汤伯此时脑中一片混沌,胸口憋着一口闷气,正无处诉说,听奉墨这样一问,终是忍无可忍,一股脑儿地将夫人病重,大夫说安宫牛黄丸退热安神镇惊效果最佳,他去回春堂求药不成,统统说了。
最后抹了一把老泪,“小老儿无能,愧对夫人小姐!”
奉墨闻言,一边劝汤伯且安心,说慈惠堂的大夫医术极好的,一边停了脚步,“老丈先回府去,小的可去回了我家少爷,许能帮得上忙。”
说完返身去追少爷。
方稚桐请程公子到新开的一间极风雅旖旎的伎馆,在包厢中听吴侬软语低吟浅唱,又叫伎馆中卖艺不卖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