伶伎温了顶好的桂花酒送来,两人由素手纤纤,软语温存的侍婢服侍着,各吃了两只新鲜螃蟹。程公子温香软玉在抱,不消片刻,便有些熏熏然飘飘然,对着美貌娇俏的侍婢上下其手起来。
方稚桐使个眼色,侍婢便与程公子的小厮一道,扶了他到后头休息。
程公子在后头如何翻云覆雨,几度巫山不提,方稚桐结了帐出来,奉墨已经等了好一会儿。见自家少爷出来,忙趋上前附在方稚桐耳边,将自己打听来的消息说了。
方稚桐闻言,心道:只怕还不止这些。以谢老夫人爱孙之切,必定趁机要挟。
“走,往慈惠堂走一趟。”
两主仆大步流星急匆匆往慈惠堂去,总算在医馆落钥上门板之前赶到。
奉墨上前向准备关门上板的小伙计打听:“请问贵号今日坐堂的大夫可还在?”
小伙计见方稚桐主仆打扮不俗,忙放下手中的门板,嗵嗵嗵三步并做两步,跑到后堂去,请了大夫出来。
大夫被小伙计请出来,一路微微垂着头放下自己挽起来的衣袖,一路问:“说了是什么病症没有?”
方稚桐见大夫行到跟前,斯文一礼:“钟先生。”
钟大夫抬头,见是方稚桐,不由一怔,“二公子?”
钟大